那些追尋沒有答案的過程,才是人生中最珍貴的

Zestory_
Feb 28, 2024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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最近聽了 RADWIMPS 〈正解〉這首歌,除了旋律很吸引我外,當中的這段歌詞也使我有了一番的思考:

あぁ 答えがある問いばかりを
教わってきたよ そのせいだろうか
僕たちが知りたかったのは
いつも正解などまだ銀河にもない
一番大切な君と 仲直りの仕方
大好きなあの子の心の振り向かせ方
なに一つ見えない 僕らの未来だから
答えがすでにある 問いなんかに用などはない
——
也許這就是原因
我們所渴望知道的是
銀河裡也沒有的正確答案
如何與最重要的人和解
如何讓我喜歡的那個人喜歡上自己
因為我們對未來一無所知
已有答案的問題,毫無意義

無論是學校教育,還是家庭教育,鮮少有人教我們歌詞中的那些事,但明明那卻是生活中缺一不可的。我們總在吃到苦頭後,才意識到自己的無能;我們總在體驗悲傷後,才意識到自己的缺乏。為什麼無法提早學習,避免讓他人受傷,甚至是讓自己受傷呢?

今天想聊聊這件事情,主題看起來很抽象,但也許能激發我們思考,那些非學科的事,過去的我們,是如何學習的?而又怎麼知道要學習,或是驅使我們學習的動機為何呢?

放下我執,無私使我們更靠近世界大同

有次哲學課,老師在上課前請我們每個人點燃一顆蠟燭,最終目的是不要讓火熄滅。聽起來很簡單,然而在過程中,有不少同學的蠟燭熄滅了,為了再次點燃,同學們便主動相互幫助。

互助的行為看似合理,可是老師最終講的話,反倒讓我再次重新檢視這個活動的目的。那時老師問了我們:這項活動與「如何傳承智慧」的關係為何?有人說要先穩定自己,再來幫助別人;有人說不能忽視外在的環境,需要時時刻刻注意;有人說不能急於一時,把觀念灌輸給他人,反而會讓他人吃不消。答案沒有對錯,單看個人的經驗。

老師最後提到了一點,是同學們沒有想到的:

這個火可以是一個,也可以是無限多個,只要能延續就好。

當下我只覺得「哇,是一個嶄新的角度看待這件事!」但至於為什麼前面以 RADWIMPS 〈正解〉的歌詞開頭,然後帶到這件事情?是因為這活動讓我想到「人的自私與無私」。

我們以為自己夠格,或以為自己還不夠格,所以難以掌握付出的多寡;
我們認為這不關我的事,或認為這與我有關,所以拿捏不好關係的界線;
我們在不知不覺中讓情緒牽著我們,或在不知不覺壓抑著情緒,所以對於自己的感受越難捉模。

自私的原因是,在這場活動裡,我們都以為自己能幫助他人,卻忘了那時自己的火苗可能太小,蠟融得太多,以至於很容易將蠟滴到他人的火苗上。反觀無私的是,眾人願意互助的心,以及若我們願意放下自己照顧火苗的執著,把眼界放大、放遠至整個班就是一個火苗,那便會跳脫既有想法,以新的方式延續火苗。

善用每個人的腦袋,去思考如何維持火苗,或許帶來的力量與影響會更加深遠。

Photo by Mercedes Bosquet on Unsplash

考試不是最難的,最難的是沒有標準答案的問題

稍微扯遠了些,回到這次的歌詞內容,那些沒有標準答案的事情,我們是如何學習的呢?如果我們能在家庭,甚至是學校,及早學到這件事情,那該有多好?或許我們就不會經歷那麼多次的痛了。

我在想為什麼父母、老師沒有教這些事,或許是因為他們認為沒必要,或覺得自己也不是一個好的模範,所以不會特別去跟我們說。可是這世界上不存在「完美」,每個人對於完美的定義也不同,經歷也有所不同,我們不會在聽了父母或老師的經驗後,成為那個樣子,仍需要自己去體驗過,才會知道。

對我來說,他們所給予的,是一個我們對於事件的「想像」,讓我們知道事件的發展,並非只有唯一正解,而是好多的可能性。

當然,有時我們也會遇到一些長輩,他們會用自己的經驗、想法,來限制我們。而這樣的方式,反而會引起我們的反彈,讓我們想去踩踩看底線,或著突然某天做出有勇無謀的決定。

那我們在做這些沒有標準答案的事情時,該不該聽取他人的建議呢?我想目前自己內心的答案是:如果有,我還是會希望聽看看,但對於自己接下來的行動,該如何執行?該如何計畫?仍由自己決定。

這些他人口中的經驗,並不會阻礙我們前行,而是要學習淬煉出精髓,帶著它去更好的地方!

Photo by Spencer Backman on Unsplash

歌曲裡有一段歌詞是這麼寫的:

あぁ 答えがある問いばかりを教わってきたよ
だけど明日からは
僕だけの正解をいざ 探しにゆくんだ
また逢う日まで

啊,我們一直學的都是有答案的問題
但是從明天開始
我要去尋找只屬於自己的答案
直到我們再次相遇

不知道你是否曾想過,要去追尋那些可能沒有正確答案的事情?這幾年的我正走在這條路上,也因為正踏上這段旅程,所以也更加認識自己。前陣子 J 給我看了《傻瓜的圍牆》書裡的某段話:「我的人生意義是_幫助他人思考人生的意義。」在看見這句話的當下,我想到了兩位哲學老師,以及我想做的事,雖然不一定是哲學,但我想透過對話與文字,協助他人一步步梳理,讓他們可以在認識自己的過程裡靠近幸福。

這條路很遠,也看不到盡頭,不知道會堅持多久,也不確定路上會遇到哪些困難,但我能做的一件事就是,只要有能力,就要一直做下去。如果不去執行,那我永遠都不會知道彼岸那頭的風景如何。

接下來我將開啟一趟未知的旅途,今年我給自己的主題是「心的自由冒險」,沒有什麼特別的計畫,對於接下來要做的事情,我期待自己能維持接受一切的可能性,且享受在其中的心態去迎接。不設限自己,並相信宇宙會給予我最好的安排!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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